加强国际合作，实现互利共赢
——UNESCO的发展和中国的合作诚意
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秘书长 方茂田
编者按:
2009年12月23日,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仪式，隆重纪念中国教科文全委会成立30周年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北京办事处建立25周年。作为纪念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12月24日，全委会秘书处邀请全委会委员单位、合作伙伴单位，政府部（委），以及教育部机关和直属单位、高等院校、地方政府官员、地方教育主管部门、教科文组织北京办事处、教科文组织二类中心、教科文组织协会和俱乐部等机构的代表，就“与教科文组织合作伙伴关系”进行研讨。研讨会上, 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秘书长方茂田先生围绕研讨会主题——“合作”这一核心概念，做了题为“加强国际合作，实现互利共赢”的大会主旨发言。经作者授权，本刊特别刊发该报告，以飨读者。
一、加强合作，实现互利共赢，是顺应时代发展的必然选择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立至今，已60余年。纵观整个历史进程，我们不难发现贯穿其中的一根主线，那就是“加强合作，实现互利共赢”。
1、历史背景的角度
在“二战”远未结束的1942年，欧洲一些国家的政府就已开始思考，一旦恢复和平，应该如何重建教育体系。这一设想引起了普遍反响。更多国家的政府，包括美国，都决定参与其中。
在战争刚刚结束之际，即1945年11月1日-16日，根据盟国教育部长会议的提议，在伦敦举行了旨在成立一个教育及文化组织的联合国会议。约四十个国家的代表出席了这次会议。在饱经战争苦难的法国和英国的推动下，会议代表决定成立一个以建立真正和平文化为宗旨的组织。
会议结束时，三十七个国家（其中包括中国）签署了《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组织法》，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从此诞生。
2、组织宗旨的角度
该《组织法》开宗明义地告诉人们：战争起源于人的思想，所以必须在人的思想中筑起保卫和平的屏障。因而，该组织为自己确定的宏伟目标是：通过教育、科学及文化来促进各国间的合作，对和平与安全做出贡献，以增进对正义、法治及联合国宪章所确认的世界人民不分种族、性别、语言或宗教，均享人权与基本自由的普遍尊重。
3、组织发展的角度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立之初，其活动领域主要在欧洲，为战后重建欧洲的文化教育提供服务；到上世纪50年代中期以后，随着中东欧国家的加入，打开了东西方“文化对话”的渠道；而60年代以后，摆脱殖民主义统治的新独立的国家纷纷加入该组织，其活动内容发生巨大变化，增加了诸如扫盲计划、反对种族主义和种族隔离，等；进入到20世纪70、80年代以后，为顺应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呼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张改革不合理的国际经济秩序，开展全球性的科研活动，等。
4、恢复中国合法席位的角度
中国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创始会员国之一。1971年10月29日，第26届联合国大会通过了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的决议。4天之后，教科文组织做出恢复中国在教科文组织合法席位的决定。1979年我国正式设立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国全国委员会”。
综上所述，我们得出一个结论：“加强合作，实现互利共赢”是天道，是规律，只能“顺之”，不可“逆之”。
二、加强合作，是构建和谐世界的重要基石
关于构建和谐世界，胡锦涛同志2005年在联合国大会上首次提出了构建和谐世界的理念。从此，专家学者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解释和说明什么是和谐，什么是和谐世界。
2006年5月，胡锦涛同志在美国耶鲁大学发表重要演讲，强调“中华文明历来注重亲仁善邻，讲求和睦相处。中华民族历来爱好和平。……中国坚持实施互利共赢的对外开放战略，真诚愿意同各国广泛开展合作，真诚愿意兼收并蓄、博采各种文明之长，以合作谋和平、以合作促发展，推动建设一个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
《瞭望》杂志于2009年11月刊登总结胡锦涛同志时代观的五大主张，也深刻阐明了这一点，其中包括：深刻变革论、和谐世界论、共同发展论、共担责任论、积极参与论。构建和谐世界的观点和理念既强调国与国之间的利益交融，又提到休戚与共，共同发展；既着眼国内，又放眼世界，在努力实现国内和谐的基础上，积极推进世界和谐。
我们认为，这是中国追求和谐世界崇高理念重要的基本内涵。它深刻地揭示了加强国际合作与构建和谐世界的内在关系，在当今世界正发生广泛而深刻变化之时，重温并领会胡锦涛同志的讲话精神，有助于我们深化对构建和谐世界内涵和意义的理解与认识，有助于我们正确把握好国际组织的发展趋势和发展规律，从而在开展国际合作、构建和谐世界的进程中，明确我们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以及如何扮演好这样的角色。
三、加强合作是进一步发展和提升国家关系的重要途径
我们知道：构建和谐世界，需要合作；而发展国家关系，同样需要合作。
2009年11月18日上午，温家宝总理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会见来访的美国总统奥巴马时说：中美两国合则两利、斗则两伤，互信则进、猜忌则退。合作比遏制好，对话比对抗好，伙伴比对手好。他真诚希望奥巴马总统的访问能够使中美两国全面合作关系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对于双方存在的一些分歧，奥巴马强调通过持之以恒的对话来解决问题。他期待着中美两国在经济、环境气候、朝核等问题上加强合作，共同发展积极合作全面的中美关系。
美国总统奥巴马的访华之旅，中美就气候变化、能源与环境方面达成共识，并推出多项具体合作措施，使中美两国在能源领域的合作再度升温。
不难看出，中美两国领导人强调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合作”。在全球一体化的进程中，面对共同危机，国与国之间，只有加强合作，沉着应对，才能化危为机，才能巩固和提升良好的国家关系。
四、加强合作是多边组织在国际舞台发挥重要作用的应有之义
且以应对国际金融危机为例。
国际金融危机不断蔓延和深化，导致国际经济政治格局演变十分深刻复杂。我们知道经济与和谐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综观人类社会发展的文明史，一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及思想意识形态等能否处于和谐状态，与社会经济运行秩序息息相关。因为经济运行的良好秩序是社会和谐最主要的基石。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基本判断：应对全球金融危机与加强国际合作紧密相关，加强国际合作与建立和谐世界相互作用。因此，国际组织的一举一动，值得关注。
一是联合国希望在应对全球金融危机中发挥更大作用。
第63届联合国大会主席布罗克曼说，以维护和平、促进发展为己任的联合国应当在帮助世界各国有效应对全球金融危机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他说，联大过去从未讨论过经济与金融问题，2009年6月1日至3日召开的国际会议改变了这一状况。
二是教科文组织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希望在应对金融危机中发挥更大作用。
2009年4月1日，在伦敦20国集团（G20）领导人金融峰会召开前夕，教科文组织总干事松浦晃一郎致信与会各国领导人，呼吁他们在应对金融危机的同时，不要忘记关注教育事业的发展，因为教育支出是各国回报率最高的投资之一。研究表明，在一个国家，一个人接受教育的程度，平均每延长一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有望增长4-6%。
4月5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20国集团的报告说：政府增加公共教育支出将比减税更能帮助抵御金融危机的冲击。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呼吁各国共同协商、采取强硬有力的经济刺激方案，“以避免更深入、更持久的经济衰退”，并且强调这些方案“应该能够支持长期需求”。
五、加强合作是引导我们的事业不断取得进步的关键所在
当代中国同世界的关系发生了历史性变化。中国的前途命运日益紧密地同世界的前途命运联系在一起。不管国际风云如何变幻，中国政府和人民都将高举和平、发展、合作的旗帜，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恪守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外交政策宗旨。
根据以上宗旨，我国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合作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
——上世纪80年代初期的学习、借鉴阶段，表现为积极参与国际会议与合作项目，争取一些可能的合作机会，努力学习和弥补我们所欠缺的知识和经验；
——90年代的稳步发展与深化合作阶段，随着改革开放不断地深入发展，我们更加注重学习与消化国际先进理念与经验，利用该组织的国际网络和资源，举办国际研讨会，邀请外国专家到中国，就我国各领域的改革进行深入探讨和研究；
——进入新世纪，我国的综合国力明显提高，国际影响不断扩大，在教科文组织内的地位发生了明显变化，我国对教科文组织开始做出积极的贡献，在某些领域开始发挥重要的建设性作用。我国现在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九会费大国；每年对教育、科学、文化等相关计划给与一定数量的捐款，对非洲及亚太地区发展中国家的捐助也在不断增加。
期间，我国曾当选为该组织执行局主席、世界遗产委员会主席和国际海委会主席。
我们可以非常肯定地说：30年来，从学习借鉴到主动宣传、加强合作、发挥作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成为我国在教育、科学、文化、信息传播等领域开展多边外交、保障权益、提升“软实力”的重要窗口和国际舞台。特别是在全民教育、扫盲、遗产保护以及海洋、水文、地质等领域，我国与该组织的合作、交流成绩显著，为服务于大外交、服务于现代化经济建设、服务于教育事业的改革与发展，服务于科学发展和可持续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很显然，“加强合作，实现互利共赢”这一条主线始终贯穿在我国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合作中，因为我们的合作是广泛的，我们的形象是负责任的，我们的态度是积极的，我们发挥的作用是建设性的。
六、在应对共同危机和挑战中，国际社会呼唤真诚合作
当今世界多极化不可逆转，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科技革命加速推进，和平与发展仍然是时代主题，求和平、谋发展、促合作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时代潮流。因为，全球性的挑战不断增多，世界各国相互依存日益紧密。
然而，在现实的国际舞台上，合作中缺少诚意、担责中有意退让的例子信手拈来，不得不让人感到十分遗憾。以气候变化为例。联合国气候变化峰会于本月7日在哥本哈根举行。自从1995年在柏林召开第一次峰会以来，气候变化峰会已成为重要的国际谈判平台。
为什么重要？因为气候变化，将引起冰川的融化，海平面上升，淡水资源的短缺，降水分布不均，会对自然生态系统、人类社会、经济发展造成重大影响，会威胁到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正因如此，国际社会对气候变化问题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和重视。
有趣的是：在哥本哈根峰会期间，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南北之间分歧和矛盾凸显。经过12天的斗争和博弈，大会最终没有达成一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协议，哥本哈根没有演奏出改变地球命运、被世人传诵的浪漫童话。今后能否取得实质性进展，关键在于世界各国、特别是那些发达国家，能否以拯救地球和人类文明为己任，在分歧中寻找共同点，真诚合作，而不仅仅是关注本国的一己私利，态度消极，推责任、耍滑头。
反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重大行动计划的实施，也没有透露出多少让人感到轻松的气氛。在2000年9月联合国首脑会议上由189个国家签署的《联合国千年宣言》明确提出的8个“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中，涉及教育的就有两项（普及小学教育、促进两性平等），不可谓不关注、不重视。据此，教科文组织于2000年在塞内加尔达喀尔（Dakar）举办国际教育论坛，183个国家的代表团聚集一堂，共同承诺在2015年前实现幼儿教育、初等教育、入学平等、扫盲、中小学性别均衡、教育质量等6大目标。然而，时至今日，时间已经过半，虽然达喀尔论坛的成果有力地推动了全球扫盲和全民教育的进程，但可以肯定地说：在预期的时间内全面实现以上目标，近乎天方夜谭。
我们知道：教育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基石，受教育权是基本人权，教育公平是社会公平的起点。正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新任总干事所言：教育是建设更加公正的社会的基石。
同样是庄严的国际承诺，同样是事关社会进步和人类发展，与哥本哈根气候峰会相类似，为什么不能“言必信，行必果”？个中原因，耐人寻味。
以上事实，清楚地告诉我们：争吵也好，要价也罢，国际合作，需要真诚；国际合作，强调责任。
七、在开展国际合作中，教科文组织面临的困难与问题
2009年10月23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新任总干事伊琳娜•博科娃在就职仪式上说：“我的职责重大，特别是在当今复杂的环境中。我对困扰当今世界的苦难深感忧心。”她谈到了对教科文组织重大计划的思考，认为教科文组织应该围绕自己的使命和任务重新定位。要与国际、地区和国家一级、社会各界意见领袖和决策者沟通，提高自己的能见度，帮助各国通过教育、科学、文化、信息和传播投资，寻找应对挑战的具体举措。
从她的讲话中，我们可以体会到新任总干事对教科文组织面临的困难和问题有一个比较清醒的认识。
在诸多困难与问题中，毋庸置疑，我们认为最大的问题首先是“人才”短缺，其次是“经费”不足，第三是诚意和责任弱化。
关于人才短缺问题。现实告诉我们，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今非昔比，由于缺乏国际知名的大科学家和权威专家的参与，号召力和影响力不够，能否继续起到“思想实验室”和智库的作用，受到了质疑。因而，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这一多边国际舞台上，我们清楚地看到了政治化和外交化的倾向。
就拿2009年9月17日至22日教科文组织执行局投票推举新一届总干事候选人的例子来说。经过五轮投票，保加利亚候选人博科娃女士最终成为新任总干事提名人，原来人气较旺的几位候选人纷纷落马，其竞争激烈程度，非一般人可以想象。这一经过，使我们清楚地感受到了存在于国际社会中的深层次矛盾和分歧，感受到政治纷争和外交角力已经达到了相当惊人的程度。
关于经费不足问题。发达国家理应担负起更大一些的责任。由于教科文组织相较于其他机构，业务领域比较宽泛，物质利益相对虚无，因此，无论是准则制订，还是行动实施，或多或少地呈现出了“大利多掏、小利少掏、无利不掏”的倾向。如何保障教科文组织这一神圣的国际多边舞台避免功利化和世俗化趋势，已经成为教科文组织能否保持可持续发展态势的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关于诚意和责任弱化问题。以往的经验表明，没有约束性的具体要求和可行性的合作机制，有关国家、特别是发达国家，如果坚持奉行“实用主义”，合作诚意不够，责任意识不强，完全有可能导致某些“重大计划”在实施过程中出现落实不到位的尴尬局面。如果不幸被言中，新任总干事提出的通过“重大行动计划”来“提高自己的能见度”的希望，极有可能不会带来太多的欣喜和收获。
八、继续高举合作大旗，为促进教科文组织可持续发展做出新的重要贡献
当今世界正在发生广泛而深刻的变化，共同分享发展机遇，共同应对各种挑战，事关人类和平发展，事关构建和谐世界。因此，加强合作，尤为重要。这一点，我们中国人有着深刻的理解和认识，比如“众人拾柴火焰高”，再如“人心齐，泰山移”，所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面对教科文组织的现状，以及各会员国、特别是广大发展中国家的高度期待，如何“积极地有所作为”，如何进一步加强中国全委会自身的能力建设，这是摆放在我们面前急需回答的一个重大问题。
1、指导思想
我们要坚持以党的十七大精神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继续解放思想，坚持改革开放，围绕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更好地利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这一多边国际舞台，努力把“积极参与多边事务，承担相应国际义务，发挥建设性作用”的总体要求落到实处。
2、基本思路
一是坚持以下几条原则：
——在教育、科学、文化、信息、传播等领域，坚持教育优先原则。因为优先发展教育，建设人力资源强国，既是党的十七大确定的重大战略决策，也是教科文组织的重中之重。
——在涉及国家利益面前，坚持核心利益-重要利益-一般利益为序的原则。
——在处理相关关系时，坚持眼前服从长远、局部服从全局、具体工作服从国内国际两个大局的原则。
二是处理好以下几对关系：
——全委会秘书处与各委员单位和合作伙伴单位的关系。秘书处的职责是协调、咨询、服务；秘书处与各委员单位和合作伙伴单位的关系，首先是相互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也是一种合作关系；这种关系是紧密的而不是松散的，是份内的而不是等靠要的；其次是一种合作机制，在合作事务中，这种机制应当是正常健康而又积极的，而不是形同虚设、各自为阵的。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要进一步加强和密切秘书处与各委员单位和合作伙伴单位的合作关系，有所为有所不为，促进我国在教科文组织进一步提高竞争力、扩大影响力。
——前方与后方的关系。教科文组织中国全委会与教科文组织中国常驻巴黎使团是一个整体，是一盘棋，关系互补、不可分割；只是工作地点、工作形式、工作特点有所不同；而工作目标、工作要求、工作性质则完全相通。
——官方与民间的关系。结合实际情况，借鉴和参考其他会员国的相关做法，两者之间可归纳为：官方为主，民间为辅；官民并举，优势互补；形式各异，目标相同。
——已经开展的合作与有待加强的合作的关系。对于已经开展的合作，需要巩固基础，提高合作层次、合作水平和实际效益；对于尚未合作的，按照统筹兼顾、协调发展的原则，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宏伟目标的需要出发，有计划、有步骤地予以拓展、推进和提升。
——重点和一般的关系。按照国家的核心利益、重要利益和一般利益的排序，根据轻重缓急的原则，结合国内社会发展、国际形势变化，以战略的思维、世界的眼光予以正确把握、全面协调、共同努力。
三是发挥好以下几方面的作用：
——进一步发挥现有的教科文组织二类中心和相关国际组织研究机构的作用，因为他们分布在不同系统和领域，努力把他们发展成为全委会的工作抓手。
——进一步发挥全委会各委员单位和合作伙伴单位的作用，努力提升我国的参与水平和贡献程度。因为在国际舞台上，在各自的业务领域中，他们所扮演的角色举足轻重。
——进一步挖掘民间潜能，其中包括教科文组织协会和俱乐部、相关科研院所，以及有志于教科文事业的企业和企业家，努力做到官民并举、优势互补。因为这是我国积极参与多边事务不可或缺的一支生力军。
——进一步拓宽专家学者队伍，聘请专业领域里的权威专家和知名人士作为个人委员，壮大智囊团队，加强战略研究，实现重点突破。
3、重点工作
——进一步推动高层政策性对话，开拓与教科文组织合作的新局面。以“推动高层政策性对话”为核心，以“促进实质性合作”为目标，积极参与教科文组织开展的各项重大国际活动。
——进一步加大对相关领域重大计划和活动的参与和支持力度，如全民教育，特别是农村教育、高等教育质量、不同文化和文明间的对话、文化多样性、遗产保护、生物伦理、水资源的研究与管理、生态环境保护和国际准则性文件的制订，等。
——进一步扩大和补充全委会委员单位和合作伙伴单位，努力构建宽领域、多层次、全方位的多边外交格局，促进和强化多边合作机制，共同深化我国与教科文组织的合作伙伴关系，保障国际多边舞台切实成为服务于我国总体发展战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进一步加强6个教科文组织二类中心和各类“教科文组织研究机构”的建设，拓宽合作领域，开展战略研究，为提升我国与教科文组织的合作水平，为教科文组织的可持续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进一步发挥专家学者和知名人士的作用，逐步形成一个能够主动适应我国发展需求的、熟悉教科文组织业务的人才网络，为我国深化参与各项重大活动提供专业、技术和智力支撑。
——进一步加强教科文全委会自身能力建设和我国从事教科文领域相关工作的高层次专业人才队伍建设，为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宏伟目标服务，为加大我国与教科文组织和各会员国的合作与交流提供保障和支持。
(文见《教育发展研究》2010年第1期，正式发表时略有修改与调整。)